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严妍抿唇微笑，以前她耿耿于怀，自己配不上“程太太”这个身份。

符媛儿笑问：“又跟他闹什么别扭？”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妈，砸门，让他们把门砸烂啊……”杨婶儿子小声的说。程奕鸣耸了耸肩，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，“就……随便想出来的。”

“我也不是反对你当警察，”祁妈继续说道，“只要司俊风不反对就行。”“说话算话？”

她的确也累了，留程奕鸣一个人忙活，自己先回房睡了。接着他又说：“五婶留了话，等你有时间，他们在一起过来吃顿饭。”
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而她的身影，在某个人的瞳孔里，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